可这次,我不会再让他们的恶行得逞。
我从包里摸出小剂量的麻醉,精准朝着男人的脖子扎下去。
他捂着脖子痛苦哀嚎,没几秒就晕了过去。
我趁着其他人还没找到这里,立刻解开绳子的束缚。
而安夏浅一看见我,神情慌乱,转身就要逃出车库,我心里充满不甘。
可下一秒,她慌张地退了回来。
苏景言的车一点点朝她逼近,眼神锐利地审视着她。
我直接过去抓住她的衣领,将人往车里拽。
安夏浅吓得浑身颤抖,瞪大眼睛,拼命求饶。
我充耳不闻,一脚将她踹倒在地,拖着往前走。
安夏浅反握住我的手,她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,痛哭流涕,哀声乞求:
“妹妹,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,饶了我吧。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我不跟你抢妈妈,不跟你抢家产好不好?”
我看着她,露出残忍的笑。
“是你自己找上门送死,我怎么能不成全你。”
“你还是留着力气,去向他们求饶吧!”
我把毛巾塞进她的口中,又用麻绳绑住她的手脚。
最后,代替我装进麻布袋。
她眼睛瞪大惊恐地盯着我,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我冷冷地看了她最后一眼,利索地将麻袋的口子彻底扎紧,将她扔上面包车。
车里的男人逐渐转醒,见到不停挣扎的麻袋,想也不想地就是一顿暴打。
“你这个贱人,还敢扎晕我,等会有你受的!”
其余拿着棍子的混混赶来车库。
“开车!”
面包车从苏景言的车旁驶过,我坐在副驾驶,清楚地听见对面传来安夏浅撕心裂肺的呜呜声。
我心情畅快地大大舒了一口气。
苏景言问道:
“不报警吗?”
我摇摇头:
“这是她应得的。”
苏景言勾起嘴角,突然大笑起来。
“我发现,我得重新认识一下江小姐,你是个狠人啊。”
“人若犯我,必诛之。”
开出大楼,我妈和我哥竟然还在门口守着。
她不停地搓手,原本精心打理的头发此刻变得凌乱不堪。
这时我才发现,她头发都白了。
他们拦住苏景言的车,恳求和我说几句话。
我降下车窗,见我妈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好的红豆糕。
她小心翼翼地举在我面前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“鸳鸳,你以前不是最爱吃红豆糕吗,妈妈特意给你做的。”
我冷笑着一把拍掉。
“你记错了,爱吃红豆糕的是安夏浅,这么多年,你从来没真正了解过我爱吃什么。”
“我有时候真的想问,妈,你到底爱不爱我呢?”
我妈失魂落魄地望着我,眼中满是悔恨的泪水。
嘴唇不停颤抖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我哥向前一步,他的声音带着愧疚。
“鸳鸳,妈她知道错了,你别这么说,是哥哥对不起你,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我看向他,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。
“你呢?这么多年,你总是顺着妈,看着我被忽视,被安夏浅欺负,我是你的亲妹妹啊,你又对我做了什么?!”
哥哥张了张嘴,却无言以对,只能低下头去。
我忍住眼眶的酸意,继续道:
“如果你们爱我,为什么要一次次地伤害我?如果不爱,现在又何必来演戏?”
“妈妈,哥哥,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,从今以后,我们恩断义绝,两不相欠!”
我妈仿佛遭受了致命一击,一屁股坐在地上,双目无神。
“妈,妈,你怎么样了?”
我哥急忙蹲下扶住她,焦急地呼喊。
直到我们的车走远,才听到她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,求我不要走。
后来,我妈疯了,她常常在街头拉住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,非要说人家是她女儿。
直接被举报送进了精神病院。
安夏浅也被那几个混混折磨致死。
他们因此入狱,都判了死刑。
而我哥发现安夏浅花光了他剩下的所有钱,气得突发心脏病。
虽然保住一条命,但人也只能躺在床上过日子。
我用爸爸留给我的遗产,成立了一个动物专项基金。
苏景言给我请了一个高级顾问,帮我打理日常事务。
而我一心扑到野生动物保护的项目中,也飞了好几趟非洲。
当我躺在野外营地的帐篷里望着漫天星空,曾经的阴影也随着时间逐渐淡化。
这辈子,我只想继续将所有热情,都贡献给我最热爱的事业!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