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声贩卖机

筷子掉在桌上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“你说什么？”她盯着丈夫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
项爸脸色瞬间煞白，猛地站起身：“这机器胡说八道！”可按钮再次闪烁，

新的声音响起：“……裁员通知下来那天，我没敢告诉你们。怕你睡不着，怕店开不下去。

”项妈缓缓站起身，眼眶发红：“你骗我？几个月了，你一直在骗我？”“我不是想瞒你！

”项爸急了，“我是怕你担心！店里刚有点起色……”“所以我们一起熬过的那些夜，

那些算账到凌晨的日子，都是假的吗？”她的声音开始发抖。白小纯悄悄退到门口，

不知所措地看着这对平日恩爱的夫妻。项燕儿咬着嘴唇，想说话却又不敢开口。

贩卖机又一次亮起：“如果当时没遇到那场裁员……也许我就不会躲着你，像个逃兵。

”项爸终于低下头，肩膀微微颤抖：“对不起……我真的，撑不住了才撒谎。

”项妈沉默了很久，忽然走到他面前，轻轻握住他的手。“我们开店的时候就说好了，

风雨一起扛。”她声音哽咽，“你不该一个人扛。”项爸抬起头，

眼里泛着泪光：“我只是……不想让你再吃苦。”“可你忘了，”她笑了笑，眼角带泪，

“当初是你拉着我说，只要我们在一块，苦也是甜的。”两人相拥而立，

厨房的灯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。白小平悄悄退出房间，轻轻带上门。与此同时，

小区槐树下，黄大婶正低头走过，手里拎着刚买的菜。一阵风吹过，树叶沙沙作响，

贩卖机竟在百米之外突然启动，

过来——“我一直觉得对不起那个孩子……如果当年没摔那一跤……”黄大婶猛地停住脚步，

脸色骤变。“要是能生个孩子就好了……可老刘从来不肯提，我知道他怪我。

”周围几个乘凉的居民面面相觑，有人低声议论，有人装作没听见。黄大婶浑身发抖，

菜篮掉在地上，青菜滚了一地。她转身就跑，脚步踉跄，仿佛身后有千斤重担压来。

刘大叔正在楼下和人下棋，抬头看见妻子狂奔而去，立刻察觉不对。他扔下棋子追上去，

一路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