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摆烂宣言:这钱,我不赚了
当苏晴第三次瞒着我,偷偷把家里的钱转给她那个无底洞似的弟弟后,我积压了三年的火气彻底爆发——干脆摆烂到底。
我当即递交了辞职信,把攒了半年的绩效奖金全取了出来——不是为了填补家用,而是换上了觊觎已久的顶配机械键盘和人体工学电竞椅,再把冰箱塞满进口啤酒和厚切牛排。此后的日子,我就窝在空调房里打游戏,饿了就点三百块起送的高端外卖,渴了便开一瓶八十块的进口鲜榨果汁,日子过得比从前当牛做马时滋润了不止十倍。
可这样的舒坦日子才过了三天,一向把“弟弟优先”挂在嘴边的苏晴,就先慌了神。
她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站在电脑桌前,紧致的裙摆刚遮住大腿根,雪白的肌肤在屏幕蓝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,胸前饱满几乎要撑破薄如蝉翼的布料。可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桃花眼此刻满是怒火,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指着我的鼻子问我到底想干什么,每个月五千的房贷,两千的车贷,女儿念念的补习费,家里的开支,哪一样不要钱。
哦,原来她也知道家里开销很大啊。
那她怎么隔三差五拿家里的钱贴补她弟弟苏伟!
我握着鼠标的手没停,刚用新键盘完成一波丝滑五杀,耳机里队友的欢呼还没散,就故意把键盘敲得噼啪响。“苏晴,”我头都没抬,声音漫不经心,“你弟上次创业的三万,是我准备给念念买钢琴的钱;上上次买包的八千,是我答应带你来场浪漫周末游的预算;这次的五万更狠,我妈高血压住院的备用金,你转头就给你那个宝贝弟弟还了赌债——别以为我不知道,他哪是买车,是欠了**的钱被人追着打。”
我的话像针一样扎过去,苏晴的脸瞬间白了几分,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,语气却依旧强硬:“那是我亲弟弟!他有困难我能不帮吗?再说他以后会还的!你现在辞职在家算什么事?难道要靠我一个人养家?”
她提到“靠她一个人”时,我忍不住笑出了声。苏晴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,每个月工资四千五,连房贷都不够还。以前家里的重担全压在我身上,我在互联网公司做技术架构师,月薪三万五,除去各项开支,每个月还能存下不少。可自从她弟弟苏伟毕业以后,家里的存款就像流水一样往外淌。
“靠你?”我站起身,比她高出一个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你每个月那点工资,够你弟弟请朋友吃顿饭吗?苏晴,不是我摆烂,是我不想再当你们家的提款机了。这班,我辞定了,你要是觉得过不下去,离婚也行。”
“离婚”两个字一出,苏晴的脸彻底没了血色。她猛地抓住我的胳膊,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:“江辰!你别无理取闹!我知道这次转钱没跟你说不对,但你也不能拿离婚开玩笑啊!女儿还那么小……”
我用力甩开她的手,她踉跄着撞在门框上,真丝睡裙的吊带滑下来半边,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。换做以前我早心疼了,现在只觉得碍眼,顺手把刚点的帝王蟹外卖盒往她脚边一放,油汪汪的汤汁差点溅到她裙子上:“想吃?自己花钱买。哦对了,你工资卡上个月就被你弟借走当‘创业资金’了,怕是连盒饭都买不起吧?”苏晴的脸瞬间由红转白,我转身坐回电脑前,故意把游戏音量开到最大,把她的哭声盖得严严实实。
那天晚上,苏晴哭了半宿,一会儿指责我没良心,一会儿又低声下气地求我去找工作。我充耳不闻,睡得格外安稳。这三年来,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,为了多赚钱,天天加班到凌晨,头发都掉了一大把,可她却把我的辛苦当成理所当然,把家里的积蓄源源不断地送给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。现在,我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是被厨房的动静吵醒的。走出卧室,就看到苏晴穿着围裙在做饭,她特意换上了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,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。看到我出来,她脸上立刻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:“老公,你醒啦?我做了你爱吃的豆浆油条,快过来吃。”
我没说话,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。她殷勤地给我盛了碗豆浆,小心翼翼地说:“老公,昨天是我不对,我不该不跟你商量就转钱给苏伟。我已经跟他说了,让他尽快把钱还回来。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先去找份工作?哪怕先找个兼职也行啊。”
我咬了一口油条,嚼着没味道,随手扔进垃圾桶——刚点的澳洲和牛外卖正好送到,我当着她的面拆开精致的餐盒,浓郁的肉香瞬间飘满客厅。“我说了,钱的事你自己解决。”我用银质刀叉切着牛排,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,“还有,别做我的饭了,你这油条配豆浆,哪配得上我现在的生活?上次你给你弟买的八千块的包,够我吃一个月的和牛了。”
苏晴的笑容僵在脸上,眼眶瞬间红了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是我以前的同事老张打来的。我接起电话,老张的大嗓门立刻传了过来:“江辰!你疯了?怎么说辞职就辞职了?老板都快把我们骂死了,说你要是肯回去,薪资再给你涨两千!”
苏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激动地拉了拉我的衣袖,用口型对我说是“快答应”。我看了她一眼,对着电话说:“谢了老张,我不回去了。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。”
挂了电话,苏晴急得跳脚:“江辰!你是不是傻?涨两千啊!一个月就是三万七了!你怎么说不回就不回?”
我靠在价值两万的电竞椅上,慢悠悠地抿了口红酒,把手机里的余额界面怼到她眼前——私活刚到账的五万块格外显眼:“三万七?不够我买套游戏皮肤的。与其赚来给你弟填坑,不如留着我自己享受。对了,你弟昨天还发朋友圈晒新鞋呢,比你脚上这双穿了三年的旧皮鞋贵三倍。”
苏晴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,最后猛地转身回了卧室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没有丝毫愧疚。这只是开始,我要让她知道,没有我,她和她那个宝贝弟弟,什么都不是。
第二章 上门挑衅:你算什么男人
我在家摆烂的第五天,苏伟找上门来了。
那天我正在打游戏,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,伴随着苏伟那标志性的大嗓门:“姐!姐夫!快开门!我有急事!”
苏晴正在客厅收拾东西,听到弟弟的声音,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跑去开门。我皱了皱眉,没动地方,继续盯着电脑屏幕。
门一开,苏伟就咋咋呼呼地闯了进来,劣质香水味混着烟味熏得人皱眉。他穿着件印着骷髅头的花T恤,牛仔裤上的破洞故意撕到大腿根,染成黄毛的头发油腻腻地粘在头皮上,身后的女孩穿着超短裙,浓妆厚粉遮不住一脸的市侩。两人一进门就到处乱瞟,看到我新买的电竞屏时眼睛都直了,苏伟伸手就想摸,被我一嗓子喝住:“别碰,这屏比你三个月工资都贵,摸脏了你赔得起?”
“姐,你可算开门了。”苏伟悻悻地收回手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刚沾到坐垫就被我用遥控器砸了一下:“起来,这沙发是真皮的,你那沾满烟油的裤子别给我蹭脏了。”他不情愿地站着,拿起桌上我吃剩的进口车厘子核就往地上吐,“我跟你说,我最近看中了辆宝马,首付还差十万,你再帮我凑凑——对了姐夫,你这电脑挺不错啊,不如给我用,你反正天天在家也没事干。”
苏晴的脸瞬间变得为难起来,支支吾吾地说:“苏伟,不是姐不帮你,是……是家里最近有点困难,你姐夫他……”
“姐夫怎么了?”苏伟斜着眼睛看向我,语气带着不屑,“姐夫,你怎么整天在家打游戏啊?我姐说你辞职了?不是我说你,一个大男人,整天在家混吃等死,像什么话?我姐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!”
他的话彻底把我惹火了。我摘下耳机,故意把刚收到的“最佳架构师”荣誉证书往桌上一摔,声音响亮:“我混吃等死?苏伟,你去年欠的五万赌债是谁还的?你前女朋友打胎的钱是谁出的?你身上这件T恤,还是我去年穿过不要的!”我越说越响,故意让他身后的女孩听得清清楚楚,“我加班到凌晨时,你在**里挥金如土;我陪客户喝到胃出血时,你在KTV里左拥右抱,现在你有脸来指责我?”
苏伟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但很快又硬着头皮说:“那是我姐愿意给我的!我姐的钱就是我的钱,你管得着吗?再说了,你一个大男人,赚钱给老婆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我姐帮我点怎么了?”
“你的意思是,你姐的钱就是你的钱,我的钱也是你姐的钱,所以我的钱就是你的钱?”我冷笑一声,“苏伟,你这逻辑真是刷新我的认知。我告诉你,从今天起,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姐,你想拿钱,门都没有!”
“你说什么?”苏伟猛地站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,“你算什么男人?连自己老婆弟弟的忙都不帮!我看你就是没本事,赚不到钱就拿我撒气!”
他身边的女孩脸色已经变了,悄悄往门口退了半步,苏伟还没察觉,依旧嚣张:“磊哥,我就说你姐夫靠不住吧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,我拿出手机点开苏伟的朋友圈截图——全是他抱着不同女人喝酒、在赌桌上堆筹码的照片,“妹妹,你别被他骗了。他所谓的‘创业’是堵伯,‘买车’是还赌债,上次他还跟我哭穷说他妈重病,转头就给另一个女的买了金项链。”女孩眼睛瞪得溜圆,转身就往外走,苏伟急得去追,被我一把抓住后领。
苏晴急得团团转,一边拉着苏伟,一边对我说道:“江辰,你别跟苏伟一般见识,他还小,不懂事。苏伟,你也别胡说,你姐夫以前很能赚钱的。”
“以前能赚钱不代表现在能啊。”苏伟甩开苏晴的手,“姐,我不管,那十万块你必须给我凑上,不然我跟你没完!”
说着,他就伸手去拉苏晴的包,想自己拿钱。我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用力一拧。“啊!疼疼疼!”苏伟疼得龇牙咧嘴,脸色都变了,“你放开我!你想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”我把他按在满是零食袋的地板上,故意用刚吃完牛排的油手拍他脸,“苏伟,别以为你换了手机号就能躲掉高利贷。我上周刚帮你‘问候’过追债的刘哥,他说再找不到你,就去你公司楼下拉横幅。”我掏出手机,点开录音——里面是追债人暴躁的嘶吼,“还有你去年借我那八万,我已经让律师拟好欠条了,这两天就寄到你公司人事部。你要是还敢打苏晴的主意,我不仅让你丢工作,还能让你在征信黑名单里待一辈子,看哪个银行还敢给你批车贷房贷!”苏伟吓得浑身发抖,裤腿都湿了一片,连滚带爬地起来,鞋都跑掉一只,连句狠话都不敢留。
苏晴连忙跑到苏伟身边,扶着他问道:“苏伟,你没事吧?江辰,你怎么能动手呢?他是我弟弟啊!”
“我动手?”我指着苏伟,“是他先动手抢东西的!苏晴,你看清楚,这就是你天天护着的好弟弟!他除了向你要钱,还会干什么?”
苏伟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,鞋都跑掉一只,哪还敢放狠话,只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苏晴一眼:“你不帮我,以后别认我这个弟弟!”我抓起茶几上的空啤酒罐砸过去,擦着他的耳朵落在地上,“滚远点,再敢踏进来一步,我直接报警告你非法侵入住宅。”他吓得一哆嗦,连滚带爬地窜下楼梯。
说完,他就摔门而去。苏晴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,身体微微颤抖。我看着她,心里没有丝毫同情。这都是她自找的,是她一次次的纵容,才把苏伟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晚上,苏晴躺在床上哭,我直接抱着枕头去了客房——早在决定摆烂的第二天,我就把客房收拾成了自己的空间,还特意给女儿换了张新的儿童床,明确划分了界限。她跟过来拍门,我隔着门说:“要么想明白跟你弟划清界限,要么就准备离婚协议,别在这哭丧影响我休息。”门外的哭声戛然而止,随后是沉重的脚步声远去。
我睡得安稳,第二天一早带着女儿去吃了她最爱的儿童自助,还买了她念叨了半年的乐高。回家时看到苏晴红着眼圈做早餐,我没理她,直接把女儿的书包递给她:“今天你送女儿上学,晚上我要去见客户,不用等我。”所谓的客户,是我联系的离婚律师,顺便谈了谈如何最大化追回被苏晴擅自转移的财产。
“苏晴,”我语气平淡,“你有没有想过女儿?有没有想过这个家?你弟弟的事,跟我没关系,跟这个家也没关系。你要是想帮他,就自己去想办法,别再来找我。”
苏晴的哭声更大了: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我的工资就那么一点,根本不够。江辰,我们是夫妻啊,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绝情?”
“绝情?”我冷笑一声,“我绝情的时候还在后头。苏晴,你好好想想,你到底是要你弟弟,还是要这个家,要女儿。”
说完,我转过身,不再理她。黑暗中,我听到她压抑的哭声,心里却异常平静。我知道,这场博弈,我必须赢。我不仅要让苏晴清醒过来,还要让她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弟弟和丈母娘,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接下来几天,我过得越发滋润,不仅接了个二十万的系统开发私活,还悄悄收集了苏晴三年来给苏伟转钱的所有银行流水、微信转账记录,甚至找以前的同事要到了苏伟用“创业”名义向我借的八万借条照片。更绝的是,我查到苏伟新交的女朋友是他公司合作方的千金,直接把苏伟堵伯欠债、同时交往三个女生的证据匿名打包发给了女方父亲和苏伟公司的HR。没过多久,苏伟就被女方家堵在公司楼下揍了一顿,HR也发了辞退通知。我把这些“好消息”截图存好,特意在家庭群里发了条“祝苏伟前程似锦”的消息,看着苏伟跳脚的质问,直接把他和王兰一起踢出群聊,世界彻底清净了。
果然,没过多久,苏晴的妈妈,也就是我的丈母娘王兰,就提着行李找上门来了。
第三章 丈母娘驾到:撒泼打滚的闹剧
丈母娘王兰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,嗓门大,爱计较,而且重男轻女的思想特别严重。在她眼里,儿子苏伟就是宝贝疙瘩,女儿苏晴就是用来给儿子铺路的工具。
她一进门就把行李往地上一扔,行李袋裂开个口子,露出里面皱巴巴的旧衣服,与我客厅里刚买的轻奢地毯格格不入。她双手往腰上一叉,扯着嗓子喊:“苏晴!江辰!你们给我出来!我儿子都快被追债的打断腿了,你们还有心思在家享福!”
我正在书房打游戏,听到声音,皱了皱眉,放下鼠标走了出去。苏晴从厨房跑出来,看到王兰,脸色瞬间变得难看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怎么来了?”王兰瞪着苏晴,“我再不来,我儿子就要被你们逼死了!苏伟跟我说,他买车差十万块,让你帮衬一把,你居然不帮?苏晴,你还是不是他亲姐?你良心被狗吃了?”
苏晴低着头,小声说:“妈,不是我不帮,是家里真的没钱。江辰他辞职了,家里的开支都成问题。”
“辞职了?”王兰把目光投向我,眼神里充满了鄙夷,“江辰,你一个大男人,好手好脚的,怎么说辞职就辞职了?你想让我女儿养你一辈子啊?我告诉你,没门!”
我靠在门框上,双手抱胸,冷冷地看着她:“我辞职不辞职,跟你没关系。还有,我不用你女儿养,我自己能养活自己。”
“能养活自己?”王兰嗤笑一声,“整天在家打游戏,吃了睡睡了吃,这叫能养活自己?我看你就是个废物!苏晴,你当初怎么就瞎了眼,嫁给这么个没用的东西?”
她的话越来越难听,我脸色一沉:“王兰,注意你的言辞。这是我的家,你要是再胡说八道,就给我滚出去!”
“滚出去?”王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我是苏晴的妈,这也是我的家!你凭什么赶我走?我告诉你,今天你们要是不把苏伟的十万块凑齐,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!”
说着,她就往我新买的羊绒沙发上一坐,故意蹭着昂贵的面料撒泼打滚,用袖子抹着鼻涕往沙发上擦: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!养了个白眼狼女儿!”我搬来凳子坐在她对面,打开手机录像,还特意把镜头对准她蹭脏的沙发:“王兰,你这行为叫故意损毁他人财物,这沙发三万八,我现在就报警,让警察来评评理,顺便把苏伟欠我十八万、欠**十万的事一起说说。”我作势要拨号,她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,哭声也停了,眼睛瞪得溜圆。我把手机里苏伟被追债人堵在巷子里打的视频怼到她眼前:“这是昨天拍的,追债的人说再不还钱,就去村里找你老两口要,毕竟你是他亲妈。”
王兰的脸瞬间从红变青,又从青变白。这时邻居探头探脑地看,我提高音量说:“大家都来评评理,我丈母娘非要逼我替她赌鬼儿子还十万赌债,不还钱就赖在我家毁东西,这世上有这道理吗?”邻居们议论纷纷,有人说“赌债本来就不该还”,有人说“这老太太太偏心”。王兰的脸挂不住,抓起地上的行李就想走,我拦住她:“沙发脏成这样,干洗费两千,要么掏钱,要么我从苏伟欠我的钱里扣——哦对了,我已经联系了干洗店,账单直接寄给你儿子。”
王兰气得浑身发抖,掏出两千块摔在地上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我把钱捡起来,转身对苏晴说:“这是你妈毁我东西的赔偿,还有,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财产保全申请,你擅自转给苏伟的二十三万,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被挪用,我会通过法律途径全部追回。”苏晴脸色惨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我没再管苏晴的情绪,反而活得更潇洒。我给女儿报了最好的私立幼儿园,买了全套的学习用品,周末带她去游乐园、看话剧,把以前亏欠女儿的陪伴全补回来。苏晴看着我和女儿其乐融融的样子,又看看自己空荡荡的钱包,终于开始慌了。她主动提出要和苏伟划清界限,还把苏伟的联系方式拉黑了。但我知道,这只是她走投无路的权宜之计,要彻底切割,必须快刀斩乱麻。
这天晚上,我把离婚协议书和律师函一起放在苏晴面前。“第一,女儿的抚养权归我,你每月支付两千抚养费,直到她成年。”我指着协议书上的条款,“第二,这套房子是我婚前首付,婚后房贷也是我在还,属于我的个人财产,你搬出去。第三,你擅自转给苏伟的二十三万,我会追回,其中五万已经申请冻结了你名下的工资卡。”苏晴看着协议书,眼泪掉在纸上:“江辰,我们不能再试试吗?我已经和苏伟断了联系了。”
我冷笑一声:“试试?三年前你第一次偷偷转钱给苏伟,我就跟你说过别再犯;两年前你拿我妈养老钱给他还赌债,我原谅你;现在你变本加厉,拿女儿的学费给他买包,你觉得我们还有试的必要吗?”我把一份打印好的清单放在她面前,上面记录着三年来她每一次转账的金额和用途,“这些钱,每一笔都是我给这个家的心血,你却全给了那个吸血鬼。”
就在这时,苏晴的手机疯狂响起来,是苏伟打来的。她犹豫着不敢接,我直接按下免提,里面传来苏伟崩溃的哭嚎:“姐!我被追债的堵在楼下了!他们说再不还钱就卸我胳膊!你快给我转点钱!”我拿过手机,对着电话那头说:“苏伟,我是江辰。第一,你欠我的十八万,明天再不还,我就申请强制执行,拍卖你的二手车和手机。第二,你用苏晴身份办的信用卡欠了两万八,已经逾期,银行很快会起诉你信用卡诈骗。第三,你要是再敢骚扰苏晴,我就把你堵伯、骗贷的证据全交给警察。”
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,过了几秒,苏伟气急败坏地骂道:“江辰!你他妈阴我!”“我阴你?”我冷笑,“这都是你应得的。对了,我已经把你的住址和工作单位发给追债的了,他们很快就会找到你。”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,把手机扔给苏晴,“这就是你护了三年的好弟弟,现在你该彻底清醒了。”
苏晴看着手机里银行的催款短信,又看着眼前的离婚协议书,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:“我签……我签……”她颤抖着拿起笔,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。我收起协议书,对她说:“给你一周时间搬出去,这期间别再打这个家的主意,否则,我会让你连抚养费都付不起。”
第四章 斩草除根:拖油瓶的末路
苏晴签离婚协议时,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笔。第二天打包行李,她磨到晌午才收拾出一个旧行李箱,几件真丝裙子被揉得皱巴巴的,和我昨天刚给念念买的崭新公主裙放在一起,显得格外刺眼。念念抱着我的大腿晃悠:“爸爸,妈妈的箱子好旧呀,她要去很远的地方吗?”
我蹲下来帮女儿理了理发卡,声音放软:“妈妈要去过自己的日子,以后爸爸每天陪你读绘本、搭乐高,周末就去迪士尼,好不好?”念念眼睛一亮,立刻把苏晴抛在脑后,跑去抱她的新积木——那套限量版乐高花了我三千块,比苏晴过去三年给女儿买的所有玩具加起来都贵。苏晴站在卧室门口,看着这一幕,眼泪砸在地板上,却没敢发出声音。
“江辰,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,“我把信用卡欠的两万八还上,以后每个月按时给念念打抚养费,我们……真的不能回头了吗?”
我把银行寄来的催收函拍在茶几上,黑体字“逾期将影响征信”格外醒目:“回头?你拿我妈养老钱给苏伟还赌债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回头?你看着你妈在我家蹭脏三万八的沙发撒泼时,怎么没想过回头?这两万八是苏伟用你的身份欠的,跟我没关系,你自己解决。”
她的嘴唇彻底失去血色,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指节泛白。下午她表姐开车来接她,两人把三个旧箱子塞进后备箱,苏晴拉开车门时,念念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喊了声“妈妈”。她的身体猛地一僵,手搭在车门上顿了三秒,最终还是头也不回地坐了进去。车子扬尘而去,我转身给念念开了罐进口酸奶:“宝贝,我们晚上去吃海鲜自助,好不好?”
送走苏晴,我立刻约了保洁和沙发干洗师。看着工人把苏晴的床单被套全扔进垃圾袋,把沾着王兰鼻涕的沙发套拆件走,我才觉得这房子真正属于我和念念了。晚上的海鲜自助餐厅里,念念抱着帝王蟹腿啃得满脸是黄,我给她擦嘴时忽然想起,以前苏晴总说“吃这个太贵”,却转头给苏伟买八千块的球鞋,心里只剩庆幸——还好我及时止损了。
安稳日子刚过三天,麻烦就撞上门来。那天我陪客户签完三百万的合作协议,提着客户送的明前龙井走出写字楼,就看见苏伟带着两个染着绿毛的混混,歪靠在我的黑色奔驰SUV上。车是我上周刚提的,车牌还是托朋友选的连号,苏伟的脏手正摸着车门把手,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“江辰!你他妈敢让我签债务转让协议!”苏伟冲过来就要揪我衣领,我身后的助理赵强眼疾手快,一把将他按在车身上。赵强是退伍特种兵,单手就把苏伟的胳膊拧得“咯吱”响,那两个绿毛混混刚想上前,就被赵强冷冷的眼神逼退了。
“疼疼疼!松手!”苏伟龇牙咧嘴地喊,“你把我欠你的钱转给刘哥,他现在天天追着我要二十三万八,你这是要我命!”
我靠在车门上,慢悠悠点燃一支烟:“要你命的是你自己的赌瘾,不是我。你欠我的十八万,是我加班三个月的绩效;用苏晴身份欠的两万八,是念念的学费。这些钱你凭什么不还?”我弹了弹烟灰,“刘哥说了,你要是再不还钱,就卸你一条腿抵账——不过你放心,我已经跟他说好了,留着你这条腿,慢慢给我打工还钱。”
苏伟的脸瞬间惨白,鼻涕都流了下来:“我……我什么都不会干啊!”“没关系,”我从公文包掏出一份劳务合同,“我公司缺个看仓库的,月薪四千,包吃包住,扣掉三千还款,每个月给你留一千。要么签字上班,要么现在就让刘哥来接你。”
那两个混混在一旁起哄:“伟哥,签了吧,总比被卸腿强!”苏伟抖着手签了字,我收起合同,对赵强说:“明天带他去仓库报道,跟保安说清楚,他要是敢跑,直接联系刘哥。”苏伟被两个混混架着走的时候,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,我对着他的背影喊:“好好干活,别想着偷懒——你欠的可不只是钱,还有念念的抚养费呢!”
晚上我刚把念念哄睡着,手机就响了。是王兰用公用电话打来的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江辰,我听说你逼苏伟去看仓库!他可是你小舅子啊!你快放了他,我给你磕头了!”
“磕头就不必了,”我语气冰冷,“当初你带着他来我家,把我女儿的奶粉钱抢走给他还赌债的时候,怎么没想着他是我小舅子?他现在凭力气还钱,天经地义。”我直接挂了电话,拉黑了这个号码。没过十分钟,苏晴的短信发来:“江辰,我妈高血压犯了,住院要交押金,你能不能借我五千?”我看着短信,冷笑一声,把她的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。
第五章 风光偶遇:落魄与新生的对决
解决了苏伟的麻烦,我的“启航科技”彻底步入正轨。第一个季度财报出来时,净利润就有五十万,我给念念转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幼儿园,还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带花园的学区房。搬家那天,念念在草坪上追着蝴蝶跑,笑着喊:“爸爸,这里比以前的家好多啦!”我靠在门框上,看着女儿无忧无虑的样子,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。
国庆长假,我推掉所有应酬,带着念念去三亚度假,住的是带私人泳池的海景别墅。每天早上我们在沙滩上看日出,下午去玩水上项目,晚上就在露台吃海鲜烧烤。念念晒得皮肤黝黑,却笑得格外灿烂,连幼儿园老师都夸她比以前开朗多了。
第五天傍晚,我们去酒店的米其林餐厅吃饭。我穿着定制的亚麻西装,念念穿着名牌亲子装,正帮女儿切战斧牛排时,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:“江辰?”
我回头一看,瞬间愣住了——是苏晴。她穿着酒店保洁的蓝色制服,围裙上沾着污渍,头发用一根旧皮筋挽着,脸上的皱纹比实际年龄老了五岁。她身边的苏伟更惨,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,左腿空荡荡的裤腿挽着,拄着一根粗木棍,正是我公司仓库的工作服——看来他还是没忍住偷懒,被刘哥的人打断了腿。
“爸爸,是妈妈。”念念抬头看我,眼神里没有亲近,只有陌生。苏晴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,快步走过来:“念念,妈妈好想你,这是妈妈给你买的糖。”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融化变形的水果糖,递向女儿。
念念往我身后缩了缩:“爸爸说,不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。”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苏晴心上,她捂着脸哭了起来:“江辰,我知道错了,我已经和苏伟断绝关系了,你能不能让我看看念念?”
苏伟在一旁急了,拐杖往地上一戳:“姐,你跟他废什么话!他把我弄成这样,就得赔我钱!”他刚想上前,就被餐厅保安拦住了。周围的客人都看了过来,对着他们指指点点,苏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我擦了擦念念的嘴角,起身说:“苏晴,抚养费你已经三个月没打了,我律师的函应该快寄到你手上了。至于苏伟,他偷卖我仓库的零件,被打断腿是活该。”我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,放在桌上,“这钱够你们吃顿饱饭,以后别再出现在我和念念面前。”
说完,我抱起念念转身就走。路过苏伟身边时,他恶狠狠地说:“江辰,你给我等着!”我脚步顿了顿,回头瞥了他一眼:“我等着。不过你最好先想想,下个月的抚养费和医药费,去哪里凑。”
回到别墅,念念趴在我怀里问:“爸爸,妈妈为什么哭呀?”我摸了摸她的头:“因为她做了错事,失去了我们。所以念念以后要记住,做人要诚实,不能像妈妈和舅舅那样。”念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在我怀里睡着了。
月光洒在女儿恬静的脸上,我心里一片平静。那些曾经吸血的拖油瓶,如今都在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;而我,在摆脱了他们之后,终于和女儿过上了安稳幸福的生活。远处的海浪声温柔起伏,我知道,属于我们的新生,才刚刚开始。